empty content
empty content
沙特公民在德国学习飞行,然后前往美国;就像是俄克拉何马有人买了成吨的肥料,可他不是农民。30”
我们攻击任何和我们自身不同的东西,任何我们不理解的东西,任何可能会改变我们的世界、我们的环境,减少我们生存机会的东西。
“你还经常把汽油用光?” 大卫开始从飞机上卸下给养。“汽油?”他眼睛往上一翻,似乎想起了什么,“我们的汽油没用光,只是我把发动机关上了,制造戏剧效果。你知道,就是希望你会做出那些事,比如往前一扑,从背后抱住我什么的。”
“宗教是为了理解我们的世界做出的绝望的尝试,也是我们的过去。我们生活在黑暗中,被神秘所包围。我们从何而来?向何处去?我们死后会发生什么?宗教还给了我们更多的东西:一套行为准则,一幅对错分野的蓝图,一份人类礼仪的指南。就像其他的任何工具一样,它也会被误用。
“这个礼物让人聪明,强壮,不再有灭绝之虞,但也让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第一次,人能正确地认识这个世界,然后他看到周围遍布着威胁——来自森林里的野兽们,也来自他自己的同伴。作为一只野兽,他生活在伊甸园里,依靠本能行动,只有不得不思考的时候才思考,从不想想他自己是什么,从不担心他终归一死,从不想要逃避死亡。但现在,思考和恐惧控制着他,他第一次知道了何谓邪恶。你们那位西格蒙特·弗洛伊德所描述的自我和本我很接近这些概念。人变成了杰基博士和海德先生72。他和自己的兽性,自己的动物本能斗争。激情,愤怒——无论我们演化了多少,人还是无法摆脱这些本能:我们作为兽类的天性。我们只能希望控制住这些内心中的野兽。人还希望理解他苏醒了的理性,还有恐惧,还有梦想,还有他从何而来,终向何处的疑问。最重要的,他还梦想能逃避死亡。人在海滨建立起社会,干出令人难以启齿的残暴行为,好保护自身的安全;又指望靠自己的功业或者通过某种魔法或者炼丹术来寻求不朽。
科学缺少某种宗教提供的至关重要的东西:一套道德准则。适者生存是一个科学事实,但它是一条残忍的道德规范,它是野兽的生存之道,不是一个文明社会的。法律对我们的作用也有其限度,而且法律条文必须建立在某个基础之上——一套源自其他地方的共同的道德准则。一旦这个道德基础消失,社会的价值观也会随之瓦解。”
我需要我全部的智慧。也许是她的英国式教养,那种斯多葛主义和冷幽默,或者也许是在战地医院工作的这两年,在医院里感情和她们与之搏斗的感染一样危险,还会传染。总之,这个女人几乎无法解读。她大笑,她微笑,她充满活力,但她从不失控,从不失口,从不泄露她的心思。如果能知道她到底对我有何感觉,我宁可把我的另外一条腿也丢掉。
我希望她能多喝点——我唯愿那张面具能碎掉,哪怕仅仅是一小会儿,好让我能看到她在想什么,她的感受如何。
“战争总是一样的,改变的只有死者的名字。战争总是为了一个目的:哪一批富人能分到赃物。他们叫它‘世界大战’——巧妙的市场营销啊。这是一场欧洲内战,唯一关系到的是战争结束的时候哪些国王和女王会分享那块大陆。美国在那里没有利益,这就是为什么我投票反对参战。欧洲人很精明地远离了我们的内战,你不觉得我们也该一样吗?整个事情实际上是那些王室家族的家庭内斗,他们彼此都是亲戚。”
empty content
“我们不止在跟瘟疫战斗。”马丁低声说,“我们还在跟那些把瘟疫视为人类的下一步或者是一个全新起点,不希望出现治愈瘟疫的办法的人战斗。”
亚特兰蒂斯人的梦想是同一个世界,同一个社会,安全地活在烽火站的遮蔽下,在那支庞大的哨兵军团在他们周围所构筑的长城的后面;一个和平、富足的亚特兰蒂斯家园,持续到永远。这个梦想建立在抵制三大诱惑的基础上。它们是:让人摆脱繁重体力劳动的机器人技术,带来虚假进步的基因工程,还有迷人的深空探险。